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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December,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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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应该给我那个拥抱,让我失落了一整个圣诞。 我不应该给你那个号码,让落空陪伴我倒数跨年。 这个世界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刹那的错误,而我就站在那里面。 原来,那一刹那,推翻了我许多的界限。羞愧却不能自拔。 不真实的拥抱,却真实的塞满了整个思绪。 手机信息不曾有不明号码。 我内心的莫名失落,一再提醒着我还在错误里。 该来个终结,却如迎接哪一个拥抱一样,站立不动。 那么真实,那么虚幻。 你真的存在吗?我记得我摸了你的脸颊。 你是存在的。我记得你的背影,在你转身走向我之前。 在哪不应该的刹那之前。 我听见你在我耳边的叹息。 无奈拥抱了你和我。 你不应该给我那个拥抱,让我失落了一整个圣诞。 我不应该给你那个号码,让落空陪伴我倒数跨年。

妈妈走了1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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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妈妈林瑞卿。 我非常想念我的妈妈。非常想念。 在韩国的时候,我在心里轻轻的对妈妈说:“妈妈,你没想到吧?你的女儿经历了这些。妈妈,我也快四十岁了。妈妈,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 十三年前的今天,她的魂魄在我的怀里飘走了。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我内心里迎来了历经十几年的寒冬。这十几年来,我用了许多种不同的姿态去回忆那一个下午。记忆仿佛定格在那个时候我就不曾长大了。这是很心酸的停驻。当一切都那么不可挽回的时候,执着是一种苦。伴随着这种苦的,是我没有停止过的生活。我笑、我哭、我安静,同时,我似乎没有停止过思念。换了很多不同的姿态,他们都叫思念。 我的妈妈的童年很苦,所以她加倍的爱护她的每一个孩子。我和妈妈相处的时间特别多。她总是和我说着她的故事,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好几次的母女俩谈心,我看着妈妈拿起手帕擦拭着自己童年的眼泪的时候,我总是安静的。然而,当我渐渐长大以后,我傻的希望能够在这一段回忆里为妈妈补上一个大大的拥抱。我的童年,有着许多妈妈的身影,但是我的妈妈的童年,却是孤独的。我的外婆,在生下妈妈后没多久就去世了。 妈妈心肠好,善解人意。这一点我没向她学好。妈妈是简单的人,她不记仇,不怀恨。她只是对惋惜的事情而掉泪。她幽默又情趣,是可敬可爱的母亲。她走的那个午后,我记得自己给了她温暖的问候和微笑。这对我而言,至少是莫大的安慰。只是,思念她的时候,我连这一记微笑都几乎抓不住。 妈妈,你走了十三年了! 妈妈,这十三年,发生了好多事情。 妈妈,我好想你。。。妈。。。

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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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一定的年纪,自己太煽情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变扭起来。我很仰慕的一位大学教授就曾经说过他那个年纪的矫情。那个时候,我估计他在我现在这个年龄,四十上下。那位教授说着一个四十上下的人的心里波动,一种既真实又必须被约束的涟漪。过去我听着教授说的时候,似懂非懂。在那个青涩的岁月里,所有的感情都那么的奔放。在这个矫情都要掩饰的的四十上下,就连失落都要大方一点。 那位叫余虹的教授,后来坠楼了。知道他离开的那个晚上,我带着巨大的失落与哀伤在他的博客上停留。那个时候,我还是不太明白生命。 我的人生有时候,真的好像充满了许许多多的分离。记得十几岁的时候,我脑子里出现过重复的画面是这样的。冷冷的不下雪的冬天,黑白画面的雨后,我一个人站在桥的一边,孤寂落寞一人。我那个时候就一直相信,我的人生将如此的终结。终结在一个孤单的世界里。如此灰色的我,早在十五岁的写作课上表露无遗。只是我没有意识到,快到四十的今天,这个灰色又回来了。 余虹教授走了。伟钦走了。妈妈走了。还有好很多人都走了。那是哀伤和失落吗?是的。被留下的人,有承载记忆的责任。我记得在大学邵逸夫体育馆前遇到骑车而过的余虹。我记得在路边等我的伟钦。我记得考试后累垮了的我享受着妈妈的疼惜。我记得这些,我承载这些,都是有失落的。或许我就是个活的不实际不真实的人。 看电影非诚勿扰二的时候,告别仪式那一段我泣不成声。看甜蜜蜜的时候,黎明和张曼玉的十年后再聚,我也在大学的电影课里哭红了眼睛。我觉得人的际遇是苦的。尽管在许多的珍惜面前,我们享受着甘甜。然而那个苦涩,是人生阅历的一片荒凉。甘甜,是这篇荒凉之地流动的微风。泪水被风干了,记忆却是沉甸甸的。夜的钢琴曲五提醒着我轻柔起伏的人生之旅,是带着痛带着伤在期盼微风的。 如果余虹老师还活着,他或许会等到他期待的自由的教学的氛围,他或许也找到他尊敬的年老的老师在经历了二战文革后依然存有的盼望。如果伟钦还活着,我们或许一样在路上遇见的时候不打招呼,我或许一样躲着他,然而他或许也开始幸福的人生。如果妈妈还活着,她或许会怪我的不乖,把自己弄的辛苦兮兮的。如果妈妈还活着,我或许还是个可以向妈妈撒娇的小女儿。 这些或许,是灰色的。是寒风。是严冬。 或许,诗人就是让或许载起飞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