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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September, 2014

听说老虎在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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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只老虎,走进了城里。城里的人都很忙,大家听说。。。 老虎原来真的来了。 老虎咬死了张三李四。 老虎还在城里找猎物。 老虎好像只在晚上出现。 老虎吃饱了就不吃人了。 老虎只吃胖子。 老虎不会搭电梯。 老虎不吃老人。 老虎有近视,所以没那么厉害。 老虎跑不过1.5CC的车。 老虎会老的,吃不了多少年。 老虎只吃了城里几个人,而那几个人都是该死的。 老虎要求和平沟通,谈求同存异。 老虎要求被平等对待,要有一席之地。 老虎吃素了。不吃人了! 老虎和一些城里人成了朋友。 老虎被教化了。 后来,城里人好像不忙了。又听说。。。 老虎其实不可怕。 老虎没把城里的人吃完。 老虎的老了。 老虎好像死了。 老虎又咬死了更多的张三李四,好像是年轻力壮的老虎。 老虎不只一只,是很多只。 老虎把市长一家给吃了。 后来,偶尔有人认识一个城里的人。他说。。。 老虎真的来过。城里的人,就死剩下他一个。为什么?因为他跑了!大家骂他没种。但是,骂他的人,全被老虎咬死了。因为。。。 他们为了让老虎不咬人,每天在门口放了一大块肉。老虎就在城里住下来了。 他们以为老虎不会搭电梯,可是老虎在电梯里吃了好多人。 他们以为老虎不吃老人,出门办的小事都让老人去。老人也死了。 他们家老人死了,小孩没人带,家里没人管,老虎把小孩当门口的肉来吃了。 他们因为害怕,没出外。城里俨然成了老虎的天堂。传宗接代了。 他们以为老虎老了,不知道小虎也长大了。 他们以为的。。。 他们以为的。。。 听说,老虎在城里,不是一个“听说”。 城里的人,就死剩下他一个人。“听说”,他后来也被咬老虎吃了。因为他回了城里一趟。他为什么回去啊?因为他“听说”,老虎走了。

蒋昌建 -在悲情中认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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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在网络上搜节目的时候搜到一个人,样子看起来特别熟悉,可是怎么都想不起来他是谁。几个月后,在Youtupe不小心又看到了这个人,点击进去一看,明白了。这个人是 -- 蒋昌建。 原来我在中学的时候就认识他了。他是第一届国际大专辩论会的最佳辩手。知道这一个身份,很多回忆一下子就回来了。中学时期看着大学生在国际大专辩论赛交锋,脑子里想着:这些人怎么这么年轻脑子里就那么多知识啊?此后的几年,辩论赛就成了我的娱乐节目,几乎每一年都不会错过,后来出国读书了,妈妈也会帮我录下来,然后就成了我暑假寒假在家的必看节目。话说回来,当年的蒋昌建,今天再去网络上搜索他的经历,总觉得人的一生,特别的不容易。 节目“开讲啦”请来蒋昌建演讲。他说了那一年国际大专辩论赛的一些始末,说着辩论赛对自己生活的一些影响和他的不被影响。我想,这个世界奇妙之处在于,他并不知道,1993年的时候,有一个中学生,对着电视看他和其他辩论队的唇枪舌剑。他更不会知道,这个人在2014年的今天,看着他在节目“开讲啦”的演讲的时候,整个回忆都被唤醒。 我记得,那个对着电视看辩论会的自己。 蒋昌建的演讲里说了一句话:在悲情中认识自己。 这些年,我长大了,也变老了。他变老了,也苍伤了。他经历了焦虑症,从讲师的课室走向主持界,他不打算离开校园。20年的副教授身份,他说自己的无能才无法跨度。说这话的时候,不卑不亢,就是在表述一个事实。我觉得这样变老的人,真好。表述事实,其实并不容易被“欣然”接受。这个世界太多的总是以一个标准来定论一个人的结果或经历,而没能真切的询问那个人是否也真的如此结论。 在悲情中认识自己,这句话说的真好。什么时候,我们会在悲情里?不就在那与心最贴近的时刻吗?那是“全世界都没人懂”的时刻。当然,那个时刻也可以是欢愉的。正如一个人静静的在湖边散步,你可以说他悲情、享受、失落、孤独、满足。你可以怎么解释都好,但是,那未必是唯一的答案。在生活中经历过的人都知道,有那么一种情景是:我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我不想你给我答案。 蒋昌建,我喜欢这样的人。在悲情中认识自己,却没有在悲情中失去自己。 这很珍贵!非常珍贵!

客旅 客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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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特别喜欢音乐,但是我喜欢那种,一秒就能够让我的心静下去,沉下去的音乐。 石进的《夜的钢琴曲五》,就是这样一首我钟爱的曲子。在新加坡机场看见石进的夜的钢琴曲的CD,我犹豫了没买下。因为我知道,我不是会放CD听音乐的人。只是我不知道,我心里常会想起在机场拿起那张CD的画面,然后问自己:怎么没买下? 今夜,在西澳笃信圣经长老教会听了一场道。我的心又静了。我知道,天父用了祂所能的,和我交流。会后丽莲要忙,我走到教会外面去吹吹风。这里的春天,吹的是冷风。我喜欢把自己放在冷风里,这符合我骨子里的悲情。我看着教堂,夜的街道和不熟悉的建筑物。脚踩着教堂外的小绿地上,黄色的灯光把教堂照得温暖。几个人在教堂门口交流,我只想静静的与这个情景相处。我只是过客。谁又何尝不是? 看着教堂进进出出嬉笑的人们,我想这幅情景的名字叫客旅。只是,客旅的落脚处不在此,就是悲情的所在了。你或许可以说,有人习惯了流浪,海角就是天涯,心的归属不在陆地,而是在有人思念的地方。无人思念的时候,至少希望自己有个思念的牵挂。那么,孤独起来,也不是一个人。如果,这样的画面,配上寒冷的夜,石进的曲,就是典型的客旅之夜了吧! 回程的路上,我们在车子里说起了一个客旅。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我们揣测着他的思绪,却没有人知道真相。我只是隐约闻到了那一抹失落,在每一次看见他低头、微笑和摇头的时候。双手插进牛仔裤的口袋里,驼着背。好熟悉的失落!他说着读完书后的不确定,还说想去游轮上班。对我,这是多么熟悉的打算。在一部灰色的电影里,在许多故事人的背后,在奋斗了却不晓得在何处下锚的夕阳下,这样的场景,诗人和作家没有少着墨。举凡这样的画面出现,我失落的神经就会自然感应。上个星期,我再看了一次黎明和张曼玉的甜蜜蜜。曾志伟的死,邓丽君的死,他们事隔多年的偶遇。对我,这些都太悲情了。记得大学电影课的时候,我独自一个人坐在在一排长长的椅子上。只有我一人,看着电影里黎明和张曼玉的无数次错过、看着他们从大陆到香港到美国,我看到的是客旅的美丽与哀愁,那个晚上的眼泪,我还记得。我何尝没走过这一段。现在即使人回到了马来西亚,我心里也偶发的离不开客旅的情怀。我知道,这样有点煽情。 夜了!我该躺下。只是今晚的情景太深刻。我没预期的深刻。 石进的钢琴曲充满了我整个房间。 明天,我还是要去走路!继续。。。走。。。

失落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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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又去走路了。完成了第四个四公里,今天的感受,又是新的。因为我开始了小跑。虽然很小。 一路上,我想到了”失落“这家伙,姑且称他为失落老头子吧! 我想人生的一路上,失落的机会大概和便利店一样,随处可见。老头子的样子也奇装异服,他从不看场合出现,唯独够老练的人,能够不为他所控制,我说的是,至少在人前。然而回到一个人的时候,或许是在车上、在洗澡的时候、在更衣室、在洗手间,反正就是你得独自面对他的时候,他的强大才真的是如黑色雷暴,杀伤力极强。所有一些人为了不面对这个杀伤力,就选择了不与失落独处。殊不知,这将导致更大的失落,而且很可能是毁灭性的。 好吧!不在为老头子说话,为想打发老头子的人说几句吧! 老头子是需要对话的。他的存在是我们内心思绪的一面镜子,投射了许多的真实。如果我们愿意在这些投射的面前不回避,并且在老头子的面前毫无畏惧的直视他,那么失落就价值连城了。因为,一个人的极大宝藏,很可能就在这个地方。面对老头子的时候,不要被它吓着。他存在的本意,不是为了毁灭,而是建设。只是,这一切的建设,发生在你直视他,并且与之对话的时候,才开始。 完成了第四个四公里。我想起了我的特质。大学的时候的体育课,有两个考试项目是跑步。一个是八百米,另外一个是五十米。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就算及格。那个时候我就发现了,50迷失小儿科,我天生在冲刺这件事儿上具有爆发力,这也多亏了中学时期学校羽毛球教练的特训。但是,在八百米的跑步考试上,就是我体育课最狼狈的的记忆。为了避免这个狼狈,我总是制造机会,在最少人的时候才参与这个考试。在我以为一切都在我的预计中的时候,考试日期到了。走进学校的田径场,我的妈呀,场中间的足球场上,都是马来西亚的学长在踢球。我心想:我这下可完蛋了。当天的考试只有三个人,我一点都不沾沾自喜,甚至还有一点后悔。因为我害怕成为最后一个。所以在开跑的时候,我不求第一,只求第二。紧紧跟在我后面的那一个才是我的“目标”。就在我努力的拼搏,用尽我最快速度和最大的力气不让她超越我的时候,我听见老师从田径场的对面大声的向我喊来:“妙玲!跑快点,推土机来了!!!” 我实在够无奈的了。*&*&……%&¥……#%@*&*()&*(*(——)*¥%……¥%@毫无意外,足球场中的学长们,全部都向我这边望过来。 我什么都没有看见!!!我什...

宣传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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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简单的把一个目标表明了,就只剩下行动了。 我动了。到你了! 能表明的,我已经做完了。 我等。 等不到,和等到,都是答案。 我会明白的。 都四十了! 怎么样的答案,都不离对真理的坚持。 天父,你说了算!

换灯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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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中国的节目”超级演说家“里,听到鲁豫的一个分享。说到有一回她自己换饮水机的水桶,12升装的水桶,换完了以后她内心里感觉特别的”荒凉“。 我笑了。 我是一个不愿意自己换灯泡的人。如果硬要我换,我当然还是可以的,只是我会以非常麻木的心理预备自己去把灯泡换了。换好了以后按下开关钮,灯泡亮了,我也会让自己对这崭新而闪亮的灯泡毫无感觉,更不用谈什么成就感。所以我完全明白鲁豫说的”荒凉“。而她身边的男人们都以不可思议的回应来看待这个荒凉。 当然,这个荒凉可以有很多的解读,而对我而言,最贴近的一个解读就是:我内心并不是个女汉子。我真切的不以能够和男生有同等的“能力”而感到莫大的成就感和自豪感,更不乐意以此为口号高喊”这才叫男女平等“! 我觉得只要女性还把”男女平等“挂在嘴边的一天,男女就是还没有平等。女性只要还在自夸“男人能做的我们女人也能做”的话,男女平等就压根儿的还在萌芽期。当然,如此享受能力的女人,也是特别幸福的。只要他们内心不荒凉就行了。 换灯泡确实让我感觉荒凉,这是事实,但是另外一个事实是,若真需要灯泡来照明,荒凉也是无可避免的。这是很简单的选择题,或明或暗,或纯粹的荒凉。这是现实。现实的荒凉,何止是换灯泡而已?现实的荒凉,是不断的换灯泡,而且是各式各样大大小小的“灯泡”。 我觉得平等与性别无关,那纯粹是关乎一个人的生命如何被尊重与被包容。我认为这才是平等的衡量标准。女人能够和男人搬动一样重量的石头,充其量表现了“这个”女人的力大无穷,没了。千万不要以此为标准,把女人都推到石矿场去。如果女人要以力量来衡量自己存在的价值,那么瘦弱的男人就不配当男人了。 我还是不爱换灯泡的荒凉。 谢谢所有帮我换过灯泡的人,还有未来的你。 我是女人。我不爱换灯泡。

享受一场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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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不做梦的我,过去的一周只要一合上眼睛,就是一场梦。我不知道要怎么享受做梦,然而我想学着享受做梦应该也是一件不错的事。否则睡醒后就是茫然。 上大学的时候我倒是常做梦。那个时候自我期待很高,梦境里尽是惊险和纠结的场面。许多同学的午餐都是夹着我的梦吞咽,那是虚幻的午后,现在回想起来,仿佛口里的饭菜香和嘴角的饭粒还在。那个时候分享梦境,总是那么新奇。 过去几天的梦,很模糊。直到学生说:“老师,享受做梦吧!”那是多么新奇的观念,至少对我而言是。于是那一夜入睡前,我很正式的和自己说:“赵妙玲,就享受梦境吧!” 那个晚上,我做了一场美梦。梦里面,尽是温暖。我在梦里,完全的放松。醒来的那个早上,我赖在梦境里,久久不愿意离开。 来到这里后,我心里是这么和自己说的:这个假期,就当是一场梦。这就很足够了。 我的梦境,就在这个湖边,开始了!

美好 被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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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澳 野花之都 被美好了吗? 原来,西澳是全世界最多野花的地方,有一万两千种之多。这真是一件特别美妙的事情。过去的七天,我的视线总是无法离开路边的野花。不也正是这个原因,我抵达的第三天,就坚定且矫情的去买了个小花瓶,并且从屋子前面的一片“杂草丛生”绿地上带回了小黄花,放在书桌上摆设点缀我的书香。再过后的两天,在学生的学校的停车场里,又带回了另外的小花。我喜欢野花很多的地方,那是自然发挥的地方。是美的存在。那么无可媲美的自然张扬着。 我去了两个花圃和两个公园,被美丽的小花大大的吸引。说是野花,其实早就已经登堂入室了。路边看得到的野花,很多在花圃里都可以找到。这里有个很有意思的服务。就是你在花圃里买的花,有“Warranty",在一年半载里,如果你无法把他们养好,可以拿回花圃去换,甚至是去治疗。看,这是多么优雅的服务。这样的花卉买卖,配合这样的优雅,是完整的美。这样的格局,是如何形成的?我只能猜测。我想,卖花和买花的人,都是对美有鉴赏能力的人。他们对阳光、春天、微风和绿叶,应该是很有共鸣的人。所以,卖的和买的,这个关系可以努力发展得纯粹一点,美好就有延续的可能。我是这么想的,延续美好,值得用一辈子去为这件事情而努力。你很可能因此,愿意承受耕耘时的所有磨难。 这里的植物和动物,一直都是被非常的善待着。那么我们可以努力发挥自己的想像:“是怎样的民族特性,让花儿、大树、海洋和动物,能够那么自在的“互不侵犯”与共存?“我不知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关于澳洲的一段历史。1890年至1970年之间,澳洲的”外来人“ -- 欧洲人(英国人),为了”换血“开始了他们的同化政策,于是掠夺澳洲土族的儿童的行动开始了。执政者计划来一次基因大换血,把“低等”的、“可能消失”的土著,“教化”和“混血”成为“白人”。80年的时间里,被掳走的儿童约十万。Stolen Generation -- 失窃的一代,说的就是这些人. 这一段历史,在这里没有被隐藏,这段伤痛,还没有过去。是什么原因,让一个曾制定同化政策的政府、拥有这样”待人“的历史过去的国家,善待这个土地上的自然生物? 这个答案,留给你思考。我觉得时狂妄。 尽管正式的道歉已经开始了, 然而疗伤的这一段路,要多少个世纪? 你认识的澳洲,背后背负的是一代人的被撕裂和被分离。而且,他们曾经为了把一群人教化成另一群人的过程中,...

我的昨天 此时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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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傍晚,我散步到湖边。坐在湖边的椅子上,我面向夕阳和湖水,心里很平静。于是我开始和神说话。我和祂说:上帝,我本不该坐在这张与我完全不相干的椅子上,望着安静的湖水与祥和的夕阳。如果不是你,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我完全无法体会,更不是这心境。那是浑然的无有,直到你的恩典临到。 我坐了一会儿,就站起来继续沿着湖边走。夕阳和湖边牵着我的右手,我望着左边。我看到大树,房子和偶尔经过的车辆。一路上,我没有预期会遇见什么人什么事。这是平静的时刻。我开始唱起诗歌,一个人静静的唱。走走唱唱,为一些人祷告,也为自己祷告。为爱我的,我爱的,令我失落神伤的。昨天的情景,今夜回想起来,竟然回到了过去的一些画面。画面里我依然带着失落,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家里的沙发上,客厅里只有我一人。我思考一个决定,一次选择。这一次,是第三次。过去两次抉择的经验,让我总能寻着这个轨迹,记住美好。 我的神真好!我的神就这样与我同在。祂没责备我,只是静静的与我慢步。其实我没有把握,祂不会责备我。但是祂的温和,带着扶持搭在我的肩上,与我同行。昨天,今夜,祂的同在是那么真实。天空的颜色会变,我的神的慈爱长存。祂的带领,是那么坚定。我看懂这个坚定的。只是,祂或许在看着我叹息的时候,允许我停下脚步,以及偶尔的静默无语。 夕阳很美,湖水很美。水上的鸭子很自在。沿着路边的小路行走,我遇到了一位穿着黑色运动服的黑发女人带着一只黑色的小狗。我和她说:“I have a dog and a cat.” 她笑了,我摸摸她的小狗,很可爱。在后来,我遇到了一位满头白发的白人老奶奶,带着她的大白狗,笑着和我说:What a beautiful moment! 我微笑的应了一声,继续往前走,走回在这个寄居之地的落脚处。走回那有人一起喧哗的餐桌,以及那我不太熟悉的住家饭。 也是在昨天,我心里出了一句话:不要害怕风浪,狼藉之后的努力,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只要在狼藉的面前稳定,就不要害怕风浪。 我很害怕自己忘记这句话。然而昨天我还是没把它记下。 昨天,撒母耳和我说话。我听到了。 昨天,大专生和我说话。我看见了。 昨天,上帝亲自陪伴我。我都知道。 此时此刻是何时?我想此时此刻就是,过了那一刻之后,再想起的时候都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存在过。 我的此时此刻,我的存在 --- 走过。 我们都曾经一起的此时此刻,又意味着什么...

花猫 走进郁金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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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猫 走进郁金香 意外的安排,和这一家子一起到了植物园。今年,终于走进了郁金香里。多年前的错过,尽然毫无预警的被补回了。有些美好,来的静悄悄。花儿的美,是令人赞叹的。不同的花瓣,不同的颜色,不同的纹路,协调而独特的各自绽放。白色的纯洁不诋毁红色的艳丽。黄色的张扬不阻挡粉红的淡雅。野花的静悄悄不打扰春天的降临,树上刚发芽的嫩叶,指向春天。 就看花吧!对了,还有猫!

一场人生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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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并不会知道一个人究竟走过怎么样的人生路。你或许知道他的职业,然而你不知道那一切关乎下班后的叹息。你甚至参与过他喜庆的婚礼,却未曾参与在失落的两个人中间。你知道他带方帽的喜悦,却未曾目睹过他千百次的气馁。哭泣与不哭泣,已经不足以让我们走进一个人的人生视野。一个人的心灵版图究竟指向哪个方向,他自己或许一辈子都在寻觅。多少个经过我们身边的路人甲,不能预期的要迎接下一个阶段的自己?那将是怎样的际遇?又将如何成就下一站的自己?或者失去自己?没有人能够回答。我们只能说:“若上帝许可。。。”,其他的填充,都是一种期待。 我其实挺知道自己的主色调不是喜色,是黯然。别让我解释,我其实说不出个所以然。积极生活对我不难,然而黯然的时候,我其实感觉更真实。我的在意,在我定点的地方。成为基督徒的多年以后,我学会了把我的定点,放在神的目光之处。有人和我说,这叫命定。我想那是中肯的。我喜欢命定这个字眼。因为在我的信仰国度里,我渴望成为一个效忠的仆人,单单服侍我的主我的神。然而,又有多少次,我真的做到了?我其实并不知道。所有人给我的答案,不及上帝的一个肯定。所以我必须安静。完全的安静。 我总是听着别人的故事的时候,心里激动着。我看着人们在努力活着,我听着人们未能言语的心酸。我看到积极人儿的坚毅,却也心疼这坚毅背后的孤独感。一个人的世界,怎能没有孤独感。两个人的世界,其实也一样。只是,若许可,有人知道你的孤独感,并且仅仅的与你同在,那就是美好。上帝的与我同在,总能让我感觉我是真实的活着。这说起来,其实一点都不抽象。 你试过把自己放在一个陌生的城市或者街道行走吗?你试过,让自己的身边,只有自己吗?状况还可以的时候,你知道你自己可以是自己最好的陪伴。再冷的夜,把围巾弄好一点,再把手插进口袋里,然后把头埋在距离衣裳最靠近的地方。这样的自己与自己取暖,你就能够感觉不孤独了。不是吗? 我想不是的。有时候,一种孤独的感觉,并非围巾和衣裳能够填满。那是感觉生命在以一种连自己都非常陌生的速度前进。或快或慢,或停或走。或继续或结束。在这许多的“或”之间,你竟然无法参与。这与你一开始就对人生的“拥有权”的认识大相径庭。你不再是你人生的主宰,然而你却未必能够再认识到人生可以由谁主宰。这一次是那么的混乱。你才知道,心灵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混乱。 只是,太阳奇妙的不改变轨道,让我们对混乱开始有机可循似的找到...

北猫 遇到一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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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去花圃,遇到了一只老猫。在不起眼的花盆下,懒懒的享受在春天的阳光里。我的注意力完全无法从她的身上移开。我当然想到了我家的Coolman,所以就暂时寄情在这只小虎身上了。她很可爱,很懒,很慢,很温和。我一直摸她的鼻子和头,她的头一直和我的手磨蹭着,眼睛也懒得打开。这就是猫,你疼她,她就会绕着你和你磨蹭。她很识趣,也很自在。你走开,她就继续的独处,你出现,她可以把注意力给你。这就是猫,这何尝不是我? 我喜欢猫,是因为他们是独立的。他们寄情于主人、疼惜他们的人,但是他们不依赖。如果你懂猫,你会爱猫的。如果你懂我,你会爱我更多。 猫的爱是主动的,如果她不愿意,没有人可以勉强她。她未必会张牙舞抓,除非逼不得已。然而,当他选择你的时候,她是自由决定的。因为没有人可以勉强一只猫静静的待在你的怀里,除非她百分百的愿意。在经历了许多以后,我的愿意留给了上帝去为我选择。我想,这是极其美好的。 猫儿的可爱,在于她感觉安全的时候,就是完全的信任。除非你去伤害他,你就会失去她的温柔,你会换来她惊恐的眼神。当她转身离开的时候,你就不需要再挽回了,只等到她愿意再回来的时候一样,谁也阻止不了。 好好爱你身边的猫吧!他们是和平的。不要用任何方式去伤害她,即使是玩耍,也不要假意伤害她。她值得你的珍惜。她心里明白什么才是珍惜。 猫没有怀疑过自己的珍贵,她不会像狗一样摇尾乞怜!她并不爱战斗,就看你是否看懂了!她会黯然神伤,她会静静的离开,退场。猫没有地盘的概念,只有情感的概念。她没有学会恨,但是她会小心翼翼。太多的自我保护都让他不舒服。只是她在受伤后,学会了在一个距离远观,让自己不再受伤。这是她现在学会的。也是我学会的。 你呢? 你会喜欢猫的,只要你能够和她的心连接。她的世界不复杂。春天的时候沐浴阳光,夏天的时候怡然自得,秋天的时候继续懒洋洋,冬天的时候睡个大觉。你如果给他舒适的猫床,她会喵一声到头大睡,如果你给她一棵树下,她还是会卷起尾巴,打个盹儿,会周公。 北猫,遇到一只猫!他们说她已经十七岁了。 我不信! 我只信她的个性。

一室的明媚 春天的野花在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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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花总是那么不经意却又张扬。它们存在的地方,连微风都显得风骚了。天空很蓝,野花很美,人们很懒,微风很轻。春天就是这么被拼凑起来的。枝桠标示着春天的方向,微冷的春风敲响中夏的钟声,人生的春夏秋冬,不外乎如此。只是,我们常如此的忽略,在忙碌中,忘记了头上的蓝天,和路边的芬芳。尽管在四季如夏的马来西亚,上帝也没有吝啬过一片色彩来点缀我们的生活。只是,忙碌的人儿,忘了停下脚步。喧闹的街道,忘记微风的轻响。我们对大自然所亏欠的,是一分安宁的注目。 花儿和树,总是那么自在的一起。鸟儿飞舞的时候,它们彼此在窃窃私语的是什么呢?我想偷偷的问鸟儿,她们却都笑而不答。我只能继续埋首在我的书里,等待着在办公室里和老师讨论功课的丽莲。这样的画面,美好而安静。耳边常传来我听不懂的语言,我闭上眼睛,企图抛开肤色的去猜测他们的国籍。然而在自然的面前,一切的和谐让国籍都不再重要的。重要的是,谁为这一抹艳丽停驻。 花开的时候,是美好的时节,那不是计划,那是命定。没有一朵花儿可以拒绝这样的命定,因为那是上帝预备好它们绽放的最佳时节。不止春天有花,冬天也有花。上帝点缀的美,总是在最好的时节。人,不也如此?总是在回头的时候,才赫然发现那时节的美好,是命定的。相遇与分手,相知与相惜。聚散分离的时节,若能在上帝的手里被诠释,总是好的。当然,幽默的上帝也爱和我们这些自认为能思考爱思考的人开玩笑。叹息的时候,大概是自以为聪明的时候吧!不是说:人们一思考,上帝就微笑了。 我想我明白了,上帝为什么笑了。他会不会说:“傻孩子,我为你预备的,还不够吗?看那微风吹动轻舞的野花,我都为你预备了。只是你经过的时候,忘了和我打声招呼。你的叹息,就留给我吧!孩子!” 我想尽管上帝在微笑,我们依然有挥不去的淡淡的哀愁。这叫历练,这叫人生。只是叹息之后,夜晚总要能在感恩祷告中睡下。此时此刻,上帝又微笑了吧?呵呵! 春天很好!那是寒冬以后的开始,是炎夏的预备。在这样的时节里,我们被预备,也预备生活。 生活在别处,我把春天的野花,栽种在我的书桌上!用一个春天,饱满我的思绪,然后用一辈子来反刍。走过,就很好了!来过,就满足了! 邹小弟的房间,一室的明媚,春天的野花在房里。还有一只猫。

收获自由的海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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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9月17日 晴朗的春天 收获自由的海豚 今天有钓鱼的安排。 Mandurah据说是一个西澳其中一个钓鱼天堂。那里住了很多退休的人,你无时无刻都可以看见悠闲生活的人。生活在这个地方的人,据说并没有太多的工作机会,那么就明了了。还在生活线上努力的人,只能是偶尔到这里的享受悠闲。尽管如此,还是令人感到非常舒服的,即使知道是短暂的。因为,那是一种不打扰忙碌的悠闲。各自在各自的情景里,各自活着。我想,有机会,我必须得到Perth得墓园去看一下。我一定要。 一大早,丽莲的爸爸就起身为我们炒米粉,独门炒法,绝对秘方。真的是一大早起来预备,因为我们必须在六点半开车,从Munster到Mandurah大概是一个小时得车程。丽莲的爸爸有一位菲律宾得朋友住在哪儿。他负责把我们带到垂钓的目的地。快抵达得时候,丽莲他爸爸才赫然发现忘了带鱼饵,于是找定了垂钓的地点以后,我们就到油站去买鱼饵。是的没错,是油站。一包包冷冻的鱼饵,随手可得。为了今早的垂钓,丽莲她爸爸已经张罗了一整天。这位平时都在工作上勤勤恳恳的男人,给了一家子很安慰的饱足。偶有的假期,家人总是会给予很多的陪伴和配合。这就叫家庭生活吧!这是美好的。 Mandurah,或许我很难忘记这个地方。菲律宾人把我们带到垂钓的公路桥底的时候,就在不远的距离,一群海豚出没了。我的天啊!那是自由的海豚,出没在城市里垂钓的海湾,一个被商店、公园和沙滩围绕的海湾。我望着那几只在海面上自游的海豚,内心里幸福与快乐满溢。那一刻,相机没在我身边, 我也无意拿起相机。我就定睛在那有自由的海豚出没的海湾,我想记住此时此刻。我不是在海洋公园看见海豚,我不是去公海看海豚。我在一个城市的边上,遇到自由的海豚。这是美好的!我喜欢海豚,至少在我能够理解的海豚,是善良而美好的生物。看着海上的海豚,知道他们没有被迫表演给我们人类看,而是真自由的在海湾游游荡荡。这样的距离接触海豚,是美好的。这是自由的距离。 垂钓的乐趣是等待,即使你知道你未必会有收获。然而,带着期待与光阴携手前行,是垂钓的乐趣吧!我们今天的垂钓没有渔获,然而我却觉得收获丰盛。9点的阳光,温暖了整个寒风的微吹的春天的桥底。我的双手都冻僵了,只等待被阳光沐浴的时间到来。我把自己投入进阳光的怀抱里,我知道这是一种自我疗愈。收获了阳光、海湾和自由的海豚。这样的早上,我内心空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