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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April, 2018

如果 不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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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阵子看人的目光变了。或许是因为我看自己的目光也变了。 那些什么意义、真诚、连接,有时候显得如此苍白。 生命其实几何不潦草了? 你只可以”以为“她不潦草。 活出真实是很难得。 我算是见识到了。 那些活不出真实的人,也不信别人的真实。 真实很遗憾的。 这个遗憾无所不在。 感觉累了!

这个世界,还谈自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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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摩太后书2章21节 人若自洁,脱离卑贱的事,就必作贵重的器皿,成为圣洁,合乎主用,预备行各样的善事 。 还有多少人对“自洁“是有感的?我们在日常的处境中妥协了多少?又坚持了多少? 还有多少人坚定的认为”自洁“是高不可攀的道德准绳。于是,不自洁是更合理。 自洁,就是对生命中“对”的准绳有所坚持。 当然,免不了要在“谁更对”的理论上推敲。 若还能推敲倒是更好,因为不自洁到了一个极限,不值得一谈了。 这真是我们要的局面吗? 自洁,如果任人解读,终将何去何从?

街道 夜晚 一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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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比什么都写不出的思绪更令我感到无力沮丧的了。那就像是无法发声的琴键,或没有涟漪的湖泊。我尝过如此真实的“没动静”,那是在芬兰的一个小镇上。我不记得那个小镇的名字,却记得那一次几分钟的寂静,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那时候我很年轻,还不到三十岁,对那样的寂静感到陌生恐惧。现在的寂静又不完全是那种。琴键静静的躺在那里,我的心跳却不安分。湖泊没有涟漪,我却知道暗涌并不安份。这是我内心的画面,是我心跳的节奏。 是不是在面对自己热爱的东西面前就会混乱?我还真希望43岁的我不要问出这种感觉有点傻气的问题。我多么希望我能够像平时回答别人的问题那样的回答我自己的疑惑。只是通常都是做不到的。在我的疑惑里,总是有我不可压抑的热情以及不可抗拒的诱惑。你喜欢什么?你最喜欢什么?什么东西让你不顾一切?又或者,你的激情是如何被激发的?我一直坚持忠于自己的真实,以至于我不会隐藏。我是一个骗不了自己的人。 我与寂静和暗涌相处的今晚,拉扯着我的理性与感性。 很想走在无人的街道上。 很想在一个可以走在无人的街道上的地方,到老。 那个街道要有大树和长凳子。白天的时候有鸽子、松鼠和散步的老夫老妻。晚上有安静的寂寞人坐在路边。不说一句话。 最好是有冬天的,因为那才有秋天的萧瑟和春天的希望。 很想,走在这样的街道上。 我想,这个地方,在斯德歌尔摩。 这个街道,能够书写我的无语。 琴键会自动跳动。 湖泊成了镜子。 有只闭着眼的猫。

珍贵的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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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自己与日常的人事物一同堆砌。 或许片刻的安宁已是足够的美好。 不喜欢“小确幸”这样的表达。感觉有点装可爱。 美好是靠领会而来的。 只是当这些领会由不太幸福的事情悟出是时, 分享这样的美好就像是被生活忽悠了。 正如我最近看着身边的一种人。 爱笑。俏丽。学问高。 然而眼神间的不真诚, 随口的小谎言, 玷污了爱笑、俏丽、学问。 喝着热巧克力的下午, 累坏了的我, 犹豫了几秒钟,决定, 不将就。 拿起杯子,站起来,回房。 将自己与日常的琐碎堆砌在一起, 去享受我的片刻安宁。

杀害灵魂的通缉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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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是有分层次的。层次里分解出来的是知识的结晶体,无法结晶的零碎私语必须交给岁月来洗礼,让巨大的时空来压缩,直到其沉淀物证明其价值。设若被压缩以后只是尘土的一个环节,我们能够读到的最多或许是人的叹息,特别是归于尘土后却依然无法厚重的沉积。 这个时代谈什么?我。把“我”的灵魂召唤出来对话一番试一试吧! 北猫:“灵魂啊,你为什么存在?“ 灵魂:”啊?我不知道啊!“ 北猫:”啊?你不知道?但是你的躯壳却声称你是巨大无比的存在。这是怎么搞的?” 灵魂:“什么?他没有和我商量啊!事实上,他从不主动与我对话。“ 北猫:”你开什么国际玩笑,你就住在他里面,你会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灵魂:”真的!他偶尔会来看一下我,我问他话他却不回。不过,他最近换了新手机。” 北猫:“你怎么搞的?你很不负责任啊!你是灵魂啊!” 灵魂:“不能怪我啊!他把我锁起来了啊!就是偶尔进来看看我,就是那几分钟,或许只有几秒钟而已。” 北猫:“什么?你的意思是,你虽然与他同进同出,他从不好好和你聊一聊?“ 灵魂:”从不。“ 自我对话的内涵,更是雕塑灵魂的材料。这些内涵让灵魂的存在显得具体而厚实。 岁月是让结晶体成为珍贵的春夏秋冬,结晶体的价值就看你多勇敢接近内心的风暴了。 然而,我们或有心或无意的,以为满足自己所喜好的就是犒赏灵魂的贡品。举凡贡品,都是一种贿赂。 那个叫自由意志的家伙,总是以为灵魂必须全听它的。它的以为,杀害了无数个灵魂。 它,貌似光明。

《阿伯拉与哀绿绮思的情书》梁实秋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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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绿绮思回复阿伯拉的信中这么写到: “阿伯拉,你是幸福了,你得到上天慈悲,你的不幸反倒促成你的得到安慰。你的身体上的刑罚,医疗了你灵魂上的致命的伤。一场暴风雨把你驱入了港湾。上帝待你好像很严,实在是帮助了你,上帝是严父,责备你,不是仇敌,报复你--他是良医,给你一点苦痛,救了你的性命。“ 阿伯拉回复哀绿绮思的信写到: “你要和一个狡猾的对手抗衡,他能用各种方法引诱你;你常常要留意。我们活着的时候处处可受引诱;所以一位伟大的圣徒说‘人生就似一个长久的诱惑’恶魔从来不睡的,不断的围着我们走,在不提防的那几方面就闯进了,钻入我们的灵魂毁坏了它“ ”别了,哀绿绮思,这是你亲爱的阿伯拉的最后的劝告;我最后一次劝你服从福音的规律。上天准许,曾经感受我的爱情的你的心,现在要受从我的热忱的指导。常在你心头萦绕的亲爱的阿伯拉的感念,今后要改为真心忏悔之阿伯拉的形影;为你的拯救而流泪吧,就像你为我们的不幸二流的那样多吧!“ 以上是我随意的从书中节选出来的内容。 阿伯拉是中世纪法国哲学家、伦理学家、神学家。他的神学曾经令他被归为异端,直到近代渐渐有人为他平凡。阿伯拉与哀绿绮思的忘年恋(她十九岁,他三十七岁)、师生恋(她是学生,他是老师),他们未婚先孕产下一子,哀绿绮思为了让阿伯拉维持哲学家的状态,坚定的不想结婚,阿伯拉坚定的要娶他。然而哀绿绮思的叔叔派人将阿伯拉阉割了。 阿伯拉的旷世巨作,都是在阉割之后写成的。他对神的爱的追随,也是在那常轰轰烈烈的情爱之后。 他们各自打理一间修道院。两个人死后,埋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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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伯拉尔 (Peter Abelard) 爱情是不能隐匿的;一句话,一个神情,即使一刻的寂寞,都足以表示爱情。 在图书馆找到了《阿伯拉尔雨哀绿绮思的情书》,梁实秋翻一本。同时也借了另外一本翻译,书名译为《圣殿下的私语》(阿伯拉尔与爱洛依丝书信集),译者我不熟悉,叫邱丽娟。当然是梁实秋比较吸引我,我几乎可以想象梁先生在翻译的时候的情感流露的画面。是这样的,有人的名字可以代表一个时代的底蕴,梁实秋是一个,阿伯拉尔我只能稍后再谈。 我对何威达老师说,阿伯拉尔是我这个学期的神学男神。就要开始读他的情了书,心里是有点胆却的,但这世界进入他的神学的前一步,我要走近他内心最私密之处。近情者怯, 担心距离的美会不见,然而我只能走进去,才能看到被撕裂以后的他的神学情操;远情则思。好残忍。然而选定了他为研究对象,只能与之四目交投才能过得了何老师那一关了吧! 爱情是不能隐匿的;一句话,一个神情,即使一刻的寂寞,都足以表示爱情。 这句话好深刻。 我要走进去了。